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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说星巴克 2018 年要进军意大利,对城市杯搜集者而言,应该是颇兴奋的消息吧,不过我有个中肯建议:杯子趁早买。不然哪天会不会收摊难预料,因为我所在瑞典 Malmö城里唯一的星巴克,今年 1 月底才刚收店...... 查询世界上咖啡喝最多,或是咖啡消耗量最大的国家,前十名欧洲国家占多数,意外的是,北欧诸国人口稀稀寥寥,竟也上榜好几名。
2014 年咖啡喝最多的国家图表。图/The Atlantic 欧陆各国咖啡文化百花齐放,像意大利是站著喝完一口浓缩咖啡即可启程;而北欧国家瑞典的 Fika(喝咖啡休憩时光),则是社交活动的一部分,如上班族上下午各一次 15 分钟左右的"Fika",性质像下课休息时间,一“下课”大家便聚集在小厨房喝喝咖啡,聊天打屁放松一下肩膀后,再回到办公桌继续工作。 尝试融入瑞典的"Fika"文化,星巴克因地制宜 一个完整的 Fika 除了咖啡,少不了“灵魂配角”甜面包,其中最经典的肉桂卷,几乎家家户户都会做,受欢迎的程度到连面粉袋上都印有食谱。瑞典甚至把 10 月 4 号订为“肉桂卷日”,当天超市、烘培坊、咖啡店纷纷推出优惠,每家肉桂卷编织方法与色泽各有千秋,根本是一顿味觉和视觉的双重飨宴。
瑞典式肉桂卷会撒上小糖粒装饰并增添风味,和美式肉桂卷淋上糖浆为一层糖衣的做法不同。图/Göteborg/Gothenburg: The Official Guide 脸书专页 或许也因 Fika 是休憩的象征,瑞典咖啡店里,很少看到专程来念书的族群(一杯咖啡售价可买超市一包 450g 的咖啡粉,学生荷包也得顾好),大部分来客不外乎三五好友抬杠,少部分带著笔电工作、或雇主约人面试(可能是新创小公司)。也有店家贴心设置的孩童区,布置有如家中客厅,并放有童书、画笔和小玩具,爸妈们享受 Fika 又不怕孩子无聊或乱跑。 话再说回星巴克,目前全瑞典只有 18 间店,分别分布于 9 个城镇。由于地广人稀,店面多选在车站、机场、商场内。除了展店以外,我也发现星巴克因地制宜,在北欧采取新的销售策略──自助咖啡机闯天下。 无人自助咖啡小铺,“放下身段”卖咖啡 第一次瞧见自助咖啡是航行在丹麦和德国间的交通渡轮上时,逛完一圈免税店和热狗摊,无聊地踱进迷你便利商店,在窄小的货架间转身发现角落美人鱼 Logo、纸杯和自动咖啡机,DIY 耶!虽然自助在北欧不稀奇,但第一回见到星巴克这样“放下身段”卖咖啡,也单纯只卖咖啡,没设其他周边商品陪衬。
星巴克小铺图,摄于哥本哈根机场。图/水母 提供 第二次在哥本哈根机场航站走廊遇见,旅客休息区一大亮点即自助式星巴克小铺──简单原木装潢、桌台上灯光聚焦咖啡机,搭配眼熟的手绘风背板和立牌。 至于没人顾店怎么付钱呢?按下咖啡机电子面板里的品项后即能直接刷卡(无法付现),走向无现金化的北欧,卖咖啡连人事费都省了。相同小铺也曾以快闪店模式现身于瑞典大学里,让喜爱尝鲜的大学生排队也要买上一杯。 这样的无人小铺销售模式,倒令我联想起每次户外节日活动时,必定看到好几台“咖啡三轮车”出没,小小一台不占空间,游客买了可以继续逛,而且咖啡依旧美味,本人超爱!
瑞典的咖啡三轮车,一旁通常摆上明显的旗帜揽客。右边黑礼帽是节日限定的装置艺术。图/水母 提供
现身哥本哈根樱花祭的咖啡三轮车,有行军的 fu。图/水母 提供 星巴克想拓展北欧版图,“做小”的模式看来会比“扩增”店面来得有弹性。毕竟本土连锁和独立咖啡店已林立大街小巷,各自标榜独特风格:公平交易咖啡、有机咖啡、手冲咖啡、获奖职人咖啡师坐镇......等等。美人鱼优游其中,在众多品牌中她尚未树立突出风格,且价格硬是比其他连锁品牌贵了好几块,实在找不到 Fika 非她不可的理由。 此外,许多文章都曾探讨过,美人鱼店里贩卖的不单只有咖啡,更是贩卖“氛围”,此项需求在擅长营造空间风格的瑞典,当地咖啡店已能满足。颇微妙的是,星巴克在中国形象已近乎连锁咖啡的名牌之首,由于单价高,拿在手上显得特别有“份量”,消费者可透过拥有一杯咖啡满足心理层次的需求,送礼自(zhuang)用(bi)两相宜。然而,瑞典人大多不太彰显自己拿著名牌(比较会彰显自己度假晒黑),同样的操作手法就不适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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